第九十五章 沒有生命跡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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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景東看著我，沒有說話，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傷心逐漸變成冷淡，最後，他臉上的冷意，就像是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一樣，我聽見他說：“你什麽時候知道的？”
“只是剛剛。”如果剛剛不是看見在程景東的手機上，竟然出現了萬大師的手機號碼，而且他們的通話時間還是早於萬大師前往紅河村的時候，我怎麽也不會懷疑到程景東的身上。
可是這一懷疑，才讓我發現，自己竟然忽略了那麽多的端倪。
“程景東，有些話我不想說出來，因為以前我是真心把你當成是朋友的，現在我們分手，就當做從來都沒有認識過，以前的所有事情，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，只求以後，你我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“老死不相往來？”程景東的的嘴角一勾，臉上露出了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他臉上見到過的邪獰的笑容，“葉安，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得太過無情了嗎？”
“我無情？”眼前的程景東，就好像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一樣，我甚至都覺得，我現在還能面對著他，已經是最大的情面了！
我深吸了一口氣，手中的拳頭握了握，然後說：“你覺得我需要對一個一直圍繞在我身邊的死神懷有什麽感情嗎！”
程景東的眼眸一擡，目光射入我的眼中。
我本來不想把話說開，可現在已經說開了，我就徹徹底底地把事情全部都說話來。
“你告訴我說，你也是被‘行走的人’盯住的人，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，根本就從來沒有什麽死神找上過你，因為，你就是那個死神，微博上的那個‘行走的人’，就是你！”
當我說完這句的時候，程景東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變化，像是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，繼續聽我說下去。
“沒錯，一開始我是懷疑‘行走的人’是老趙，當時我就沒有懷疑錯，老趙的確是一開始警告我，讓我離開俞青，給我制造死亡游戲的那個‘行走的人’，可是老趙昏迷，被警察帶走之後，那個人卻還圍繞在我的身邊，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，並不是我懷疑錯了人，而是從那個時候開始，就已經出現了第二個‘行走的人’，那個人，比老趙更加清楚我的生活，我的舉動。”
“特別是在商場我遇上焦骨娃娃的時候，那個人給我發了照片，然後我就遇到了你，我以為那是偶然，現在我才知道，根本就沒有什麽偶然，那張照片，就是你發給我的，只是你離我太近，所以我從來沒有想要過來懷疑你。”
“後來在星竹湖，因為那口井你露出了破綻，你說你是第一次發現那條小路，所以故意把我帶到了那口井，卻沒有想到沒多久我們班會去星竹湖寫生，我從佳佳口中得知那條小路很早以前就有了，所以我去問你，卻最後被你所說的是‘行走的人’給你發來的信息，才讓你註意到那口井，所以我相信了你。”
“後來我一直都相信你，你說老趙畫的東西是關於覆活，你找到了紅河村，帶著我去了紅河村，後來發生的這一切，都是因為我相信你！”
現在回想起來，我真的是被蒙了心，竟然會這麽相信他！
說著，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，打開手機通訊錄放在他的面前，對他說：“你早就認識萬大師了對不對？所以關於狐仙的事情，雖然你沒有給我發過信息，可那件事就是萬大師在主導著我的行為，說到底，也是你在背後一手策劃的，對不對！”
程景東沒有說話，低垂著眼眸，並沒有否認。
我冷眼看著他，是欺騙，是失望。
“程景東，告訴我，你的目的是什麽？”
我問他，可是我也同樣知道，他不會回答我。
即使他不回答，我的心中也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，只是，我真的不想再說下去。
“程景東，過去的事情我就當做是沒有發生，但從今以後，我只求你不要再糾纏我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。
在我沒有找出那個“行走的人”的時候，我有想過，找到那個人之後我會對他怎樣，是應該把他交給警察，還是不顧一切與他同歸於盡，可是當我真的猜到程景東就是那個人的時候，我的內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掙紮過。
面對他的欺騙和利用，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，可是要說恨，對他，我又恨不起來，唯一最多的，就是心累了吧。
我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，就是我要如何才能夠救程言封。
回到寢室，我已經渾身完全無力，我躺在床上，進入了夢中。
在黑暗中，我見到了程言封。
他就如此置身於黑暗當中，透明的影子仿佛要與黑暗融為一色，我走到他的面前，貼近他的臉頰，看見他薄如蟬翼的眼瞼上面顫動的睫毛，我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他的眼睛上面。
程景東已經欺騙了我，可是我卻不能自欺欺人，不愛程景東，可是我卻愛上了另外一個人，我愛上了程言封。
從我決定讓他留在我體內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已經愛上了他，只是我自己並不知道而已。
我在他的身邊躺下，周圍包裹著我的盡是寒冷，可是我不在乎，我只想感受屬於他的氣息，因為我害怕，我不知道他也許就會在我哪個我不知道的情況下，就會突然的消失。
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，當我睜開眼睛，看見的卻是沈叔叔和周阿姨他們。
“葉安，你終於醒了，你可是嚇死我了。”沈佳佳一邊流著眼淚，一邊對我說，“就算是失戀，你也不能這麽想不開，要不是楊婷發現了你，你可就……”
面對沈佳佳的哭泣，我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笑容，每次我昏迷或者怎樣，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她，現在我見到她，恐怕也是因為我的身體又出現什麽問題了吧。
“我怎麽了？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麽了？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，我爸說你都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，要不是極力搶救，你可就……葉安，我一直看你挺堅強的，但是失戀了，咱也不能自殺是不是……”
沈佳佳一大堆地話對我說出來，我聽見的只有一句“沒有生命跡象”，我沒有自殺我心裏清楚，沒有生命跡象的不可能是我，只會是程言封！
想到這裏，我立刻拿出一旁放著的手機，看見我眼角上的痣還在，我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剛剛說我失戀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沈佳佳聽到我的問話，剛剛一直在說的話突然停了下來，眨巴著眼睛不解地看著我：“難道不是嗎？從昨天開始，覃小蕓就很高調地說她成了程景東的女朋友，你和程景東難道沒有分手？還是說他腳踏兩條船……”
程景東的事情已經和我無關，他願意和誰在一起，那是他的事情。
沈佳佳見我不說話，以為她說的是我的傷心事，於是安靜了下來，臉上露出了認真的表情，對我說：“葉安，你讓我爸告訴我的事情，我爸已經告訴我了，我願意和你換回來。”
“什麽換回來？”一旁的周阿姨不解地問。
我和沈佳佳都沒有告訴周阿姨，我看著沈佳佳，由衷地說了一句：“佳佳，謝謝你。”
“不用謝我的，其實，我也不喜歡那樣子的感受。”
我和沈佳佳相視一笑，很多事情，都在這一笑中彼此默契。
我轉過頭問一旁的沈叔叔：“沈叔叔，我睡了多久？”
“你已經昏迷五天了。”
五天。
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，拿起我的手機一看，果然有一個未接電話。
我立刻給回了過去。
“餵，張警官，你昨天打電話給我，是不是有關老趙的事情？”
“是的，我已經讓老趙和趙春生相見，見到趙春生，對老趙的刺激非常大，卻也讓他奇跡般地清醒了過來，他說他要見你。”
“好，我現在就來警局。”
“葉安，你的身體還沒有好，不能夠出去。”沈叔叔聽見我要去警局，立刻對我說。
說完，我就把手機放進口袋裏，不顧沈叔叔的反對，把手背上的針管一拔，翻身下了病床，“沈叔叔，周阿姨，我有事情必須要出去一趟。”
從我來到俞青，就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擔憂和麻煩，但是現在，我非見一面老趙不可。
“葉安，你要去我陪你去！”身後傳來周阿姨的聲音，我頭也沒回地說了一聲，“不用了！”
出了醫院之後，我打車來到警察局，張警官已經在等我，見到我來，對我點頭然後讓我上了警車，他帶著我來到之前來過的精神病院。
還是之前的那個醫生，帶著我們來到老趙的病房，病房裏面只有老趙一個人，他正看著窗外的一棵樹發呆。
“趙永和，我把你想見的人帶來了。”
聽到徐醫生的話，老趙才緩緩轉過頭，看著我，臉上一開始沒有任何表情，可是逐漸地，他的眼眶中竟然泛出了淚花，望著我，嘴唇張了張，最後說了一句：“你沒事，真好。”
聽到老趙的這句話，我的心猛地一頓，證實了我心中所有的猜想。
“張警官，徐醫生，你們讓我和她單獨談談好嗎？”
老趙想張警官他們請求，但張警官怎麽可能讓我和老趙單獨呆在一起。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，“不行。”
我轉過頭對張警官說：“就讓我單獨聊聊吧，這裏反正有監控錄像，要是你們發現不對，再進來救我不就行了。”
我眼中帶著懇求，張警官沒有直接回答，思考了一會兒才說：“那好，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張警官和徐醫生出去之後，老趙讓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，他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說，可是他的唇在顫抖，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望著他這個樣子，反倒是我先開了口：“你是想說，從一開始，你用‘行走的人’這個微博來警告我，並不是想要害我，而是想要救我，對嗎？”
沒有想到我會這麽說，老趙的眼神中瞬間有了神采，對著我連連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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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剛剛。”如果剛剛不是看見在程景東的手機上，竟然出現了萬大師的手機號碼，而且他們的通話時間還是早於萬大師前往紅河村的時候，我怎麽也不會懷疑到程景東的身上。
可是這一懷疑，才讓我發現，自己竟然忽略了那麽多的端倪。
“程景東，有些話我不想說出來，因為以前我是真心把你當成是朋友的，現在我們分手，就當做從來都沒有認識過，以前的所有事情，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，只求以後，你我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“老死不相往來？”程景東的的嘴角一勾，臉上露出了我以前從來沒有在他臉上見到過的邪獰的笑容，“葉安，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得太過無情了嗎？”
“我無情？”眼前的程景東，就好像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一樣，我甚至都覺得，我現在還能面對著他，已經是最大的情面了！
我深吸了一口氣，手中的拳頭握了握，然後說：“你覺得我需要對一個一直圍繞在我身邊的死神懷有什麽感情嗎！”
程景東的眼眸一擡，目光射入我的眼中。
我本來不想把話說開，可現在已經說開了，我就徹徹底底地把事情全部都說話來。
“你告訴我說，你也是被‘行走的人’盯住的人，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，根本就從來沒有什麽死神找上過你，因為，你就是那個死神，微博上的那個‘行走的人’，就是你！”
當我說完這句的時候，程景東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變化，像是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，繼續聽我說下去。
“沒錯，一開始我是懷疑‘行走的人’是老趙，當時我就沒有懷疑錯，老趙的確是一開始警告我，讓我離開俞青，給我制造死亡游戲的那個‘行走的人’，可是老趙昏迷，被警察帶走之後，那個人卻還圍繞在我的身邊，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，並不是我懷疑錯了人，而是從那個時候開始，就已經出現了第二個‘行走的人’，那個人，比老趙更加清楚我的生活，我的舉動。”
“特別是在商場我遇上焦骨娃娃的時候，那個人給我發了照片，然後我就遇到了你，我以為那是偶然，現在我才知道，根本就沒有什麽偶然，那張照片，就是你發給我的，只是你離我太近，所以我從來沒有想要過來懷疑你。”
“後來在星竹湖，因為那口井你露出了破綻，你說你是第一次發現那條小路，所以故意把我帶到了那口井，卻沒有想到沒多久我們班會去星竹湖寫生，我從佳佳口中得知那條小路很早以前就有了，所以我去問你，卻最後被你所說的是‘行走的人’給你發來的信息，才讓你註意到那口井，所以我相信了你。”
“後來我一直都相信你，你說老趙畫的東西是關於覆活，你找到了紅河村，帶著我去了紅河村，後來發生的這一切，都是因為我相信你！”
現在回想起來，我真的是被蒙了心，竟然會這麽相信他！
說著，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，打開手機通訊錄放在他的面前，對他說：“你早就認識萬大師了對不對？所以關於狐仙的事情，雖然你沒有給我發過信息，可那件事就是萬大師在主導著我的行為，說到底，也是你在背後一手策劃的，對不對！”
程景東沒有說話，低垂著眼眸，並沒有否認。
我冷眼看著他，是欺騙，是失望。
“程景東，告訴我，你的目的是什麽？”
我問他，可是我也同樣知道，他不會回答我。
即使他不回答，我的心中也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，只是，我真的不想再說下去。
“程景東，過去的事情我就當做是沒有發生，但從今以後，我只求你不要再糾纏我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。
在我沒有找出那個“行走的人”的時候，我有想過，找到那個人之後我會對他怎樣，是應該把他交給警察，還是不顧一切與他同歸於盡，可是當我真的猜到程景東就是那個人的時候，我的內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掙紮過。
面對他的欺騙和利用，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，可是要說恨，對他，我又恨不起來，唯一最多的，就是心累了吧。
我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，就是我要如何才能夠救程言封。
回到寢室，我已經渾身完全無力，我躺在床上，進入了夢中。
在黑暗中，我見到了程言封。
他就如此置身於黑暗當中，透明的影子仿佛要與黑暗融為一色，我走到他的面前，貼近他的臉頰，看見他薄如蟬翼的眼瞼上面顫動的睫毛，我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他的眼睛上面。
程景東已經欺騙了我，可是我卻不能自欺欺人，不愛程景東，可是我卻愛上了另外一個人，我愛上了程言封。
從我決定讓他留在我體內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已經愛上了他，只是我自己並不知道而已。
我在他的身邊躺下，周圍包裹著我的盡是寒冷，可是我不在乎，我只想感受屬於他的氣息，因為我害怕，我不知道他也許就會在我哪個我不知道的情況下，就會突然的消失。
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，當我睜開眼睛，看見的卻是沈叔叔和周阿姨他們。
“葉安，你終於醒了，你可是嚇死我了。”沈佳佳一邊流著眼淚，一邊對我說，“就算是失戀，你也不能這麽想不開，要不是楊婷發現了你，你可就……”
面對沈佳佳的哭泣，我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笑容，每次我昏迷或者怎樣，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她，現在我見到她，恐怕也是因為我的身體又出現什麽問題了吧。
“我怎麽了？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麽了？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，我爸說你都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，要不是極力搶救，你可就……葉安，我一直看你挺堅強的，但是失戀了，咱也不能自殺是不是……”
沈佳佳一大堆地話對我說出來，我聽見的只有一句“沒有生命跡象”，我沒有自殺我心裏清楚，沒有生命跡象的不可能是我，只會是程言封！
想到這裏，我立刻拿出一旁放著的手機，看見我眼角上的痣還在，我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剛剛說我失戀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沈佳佳聽到我的問話，剛剛一直在說的話突然停了下來，眨巴著眼睛不解地看著我：“難道不是嗎？從昨天開始，覃小蕓就很高調地說她成了程景東的女朋友，你和程景東難道沒有分手？還是說他腳踏兩條船……”
程景東的事情已經和我無關，他願意和誰在一起，那是他的事情。
沈佳佳見我不說話，以為她說的是我的傷心事，於是安靜了下來，臉上露出了認真的表情，對我說：“葉安，你讓我爸告訴我的事情，我爸已經告訴我了，我願意和你換回來。”
“什麽換回來？”一旁的周阿姨不解地問。
我和沈佳佳都沒有告訴周阿姨，我看著沈佳佳，由衷地說了一句：“佳佳，謝謝你。”
“不用謝我的，其實，我也不喜歡那樣子的感受。”
我和沈佳佳相視一笑，很多事情，都在這一笑中彼此默契。
我轉過頭問一旁的沈叔叔：“沈叔叔，我睡了多久？”
“你已經昏迷五天了。”
五天。
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，拿起我的手機一看，果然有一個未接電話。
我立刻給回了過去。
“餵，張警官，你昨天打電話給我，是不是有關老趙的事情？”
“是的，我已經讓老趙和趙春生相見，見到趙春生，對老趙的刺激非常大，卻也讓他奇跡般地清醒了過來，他說他要見你。”
“好，我現在就來警局。”
“葉安，你的身體還沒有好，不能夠出去。”沈叔叔聽見我要去警局，立刻對我說。
說完，我就把手機放進口袋裏，不顧沈叔叔的反對，把手背上的針管一拔，翻身下了病床，“沈叔叔，周阿姨，我有事情必須要出去一趟。”
從我來到俞青，就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擔憂和麻煩，但是現在，我非見一面老趙不可。
“葉安，你要去我陪你去！”身後傳來周阿姨的聲音，我頭也沒回地說了一聲，“不用了！”
出了醫院之後，我打車來到警察局，張警官已經在等我，見到我來，對我點頭然後讓我上了警車，他帶著我來到之前來過的精神病院。
還是之前的那個醫生，帶著我們來到老趙的病房，病房裏面只有老趙一個人，他正看著窗外的一棵樹發呆。
“趙永和，我把你想見的人帶來了。”
聽到徐醫生的話，老趙才緩緩轉過頭，看著我，臉上一開始沒有任何表情，可是逐漸地，他的眼眶中竟然泛出了淚花，望著我，嘴唇張了張，最後說了一句：“你沒事，真好。”
聽到老趙的這句話，我的心猛地一頓，證實了我心中所有的猜想。
“張警官，徐醫生，你們讓我和她單獨談談好嗎？”
老趙想張警官他們請求，但張警官怎麽可能讓我和老趙單獨呆在一起。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，“不行。”
我轉過頭對張警官說：“就讓我單獨聊聊吧，這裏反正有監控錄像，要是你們發現不對，再進來救我不就行了。”
我眼中帶著懇求，張警官沒有直接回答，思考了一會兒才說：“那好，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張警官和徐醫生出去之後，老趙讓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，他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說，可是他的唇在顫抖，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望著他這個樣子，反倒是我先開了口：“你是想說，從一開始，你用‘行走的人’這個微博來警告我，並不是想要害我，而是想要救我，對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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